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我是自愿加班的。”
💕妖艳贱货狐贪欢💕
爱与和平的暴躁老哥
一切创作都是兴趣使然

【沙雕连载】凹凸宿舍观察日记(7)

主安迷修all向,多友情亲情线路

全员沙雕

个人归档→贪欢的垃圾桶

 

终于开始打主线了

主线在番外里已经交代得很明确了?

 

【61】

为了帮雷德找到“心跳加速的瞬间”用来创作他的少女小说。

我在接下来的近六个小时里,做了男朋友,丈夫,兄长和狗会做的一切事。
在街机厅抓空一整台娃娃机。

在鬼屋抄起路灯暴打装成鬼魂的工作人员。

等等,等等。

 

“怎么样,雷德先生,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吗?

“有心肌梗塞的感觉。”

 

【62】

我尽力了。

真的。

我觉得我撩不动这个白切粉的苟男人。

在我装模作样地来了一套吻手礼之后。

雷德笑得墨镜都戴不住了。

眼镜腿都快被他捏折了。

“哈哈哈你这套跟谁学的啊?”

“我哥?”“

你学谁不好偏偏学他啊?”

“自然而然就……”

“你看他什么时候约到过女孩子了?”

我双手交叉陷入了沉思。

好的我知道为什么我撩不动雷德了。

套路害人。

 

【63】

“好啦,还剩最后一个项目。”

“好最后一——什么还有项目吗?”

雷德像是早有准备地拎出一辆自行车的时候,我内心是拒绝的。

“试试单车载人吧,当然还是你载我。”

 

【64】

我仰起头,瞅了瞅高了一个头的雷德。

吞了口唾沫,耳朵耷拉下来了。

“……单车载人违反交通规则。”

“没被抓到就不算做坏事,这个道理都没听说过吗?”

“那要是被抓到了呢?被开着摩托的交警大哥追呢?”

“只要你骑得够快,交警就抓不到你,我还能冲他们比中指。”

“不可能的吧!就算我想骑得飞快也做不到的吧!我们体重至少差了两倍吧!”

雷德忽然摘下眼镜,嘴角上扬笃定的弧度,墨玉般的眼陡然深邃了几十个百分点:“小家伙,别小看你自己的潜力。”

“不我没有什么潜力……”

“谁说的,人人都有潜力,更何况你是妖怪,说不定有没发掘的特长呢。”

“开玩笑的吧?”

“当然啦,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说不定你身体里有惊人爆发力呢?”

“不会是真的吧?”

“你不是安迷修的妹妹吗?”

“是啊。”

“听说安迷修上次校运会之前被个小姑娘拒绝了,化悲愤为力量三千米长跑领先了第二名一整圈呢!”

“哇哦……”

“没准儿你也沾光沾上了他那股傻劲呢?

好,我燃了。

 


我骗腿上车,双手紧握车把,气势汹汹地捏了捏车闸,嘴角一撇自信微笑:“上来。”

 

【65】


雷德先生很自然地侧坐,缩着一米多的长腿才不至于拖地,一手扶着车凳,一手抓着我腰。我

屏息提气,气沉丹田,运力于足,重重踩下踏板,大喝一声:“出发——”

车纹丝不动。

 

 

【66】


雷德笑得坐不稳了。

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虽然被他愚弄了一整天,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雷德先生,今天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吧。”我叉着腰问他。

雷德又笑了一阵才收住:“嗯嗯,可以结束了。”

“您说的,‘心跳加速’什么的,为了写作找素材,只是借口吧?”我假装气鼓鼓的样子,却收不起嘴角的笑意,“只是想耍我吧?”

他摇头否认,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别把我说的这么过分嘛,只是在就算只是想耍你,我也是很认真地在找可以当素材的东西。”

“那您找到了吗?”

雷德笑得爽朗:“完全没有。”

 

【67】

“小家伙,你不会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耍你吧?”

我顿了顿,反扬起无害的笑容:“对呀。”雷德疑惑:“诶?那你还愿意跟我出来啊?不怕我是坏人吗?”

“不怕啊。”

我并不是第一天见到雷德。

凹凸宿舍这个上下只有四层十几间房的小楼,楼上楼下住的都是凹凸大学各个系的学生,低头不见抬头见,下楼拿个外卖一周都能稳定碰上三回面。

雷德先生每天晚上九点都会雷打不动地去楼底喂附近的流浪猫。

野猫的警惕性很高,如果不是对他绝对信任,是不会蹭着他的腿摇着尾巴喵喵叫的。

“喜欢小动物的人,都不会是坏人。”

比如我哥,比如卡米尔,比如爵哥。

在我还是弱小妖怪的时候,就怜惜地施以援手的人,都不是坏人。

无一例外。

我背着手,有点无赖地笑了:“而且,我也玩的很开心啊。”

 


【番外三】goleden girl


雷德不是第一次见到子欢了。


嘿,毕竟一个长着狐狸耳朵裙底有条晃动的毛尾巴的小姑娘可不常见,况且长得也挺可爱的。

 

也许是出身摄影专业的缘故。


雷德可以轻易发掘生活之处可爱之处。


一线生锈的铁门缝隙中探出一枝绿芽。


一朵拍打金色沙砾绽开的浪花。


但他对“美”的定义近乎严苛


凡事皆有可爱之处。


但是美的事物,必将是独一无二的。


他曾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在走廊上打着哈欠,眼不经意扫过楼底的时候。


在狐狸小姐眼睛里,发现过非凡的美。

 

 

她跟在安迷修的身后,抱着一大袋从超市里买回来的廉价蔬果。


安迷修走在前,有说有笑的姿态,很自然地在前开路。


小狐狸跟在后,同样自然地成为他的跟随者,享受凝望他脊背的守护。


他走得比平时慢,她迈步比平时大。


两人的步速互相适应,相互协调。


让人联想到,他们在为彼此做出的任何一点改变,都是因为“想要和ta更加亲近”,而产生下意识的变化。

 

 

然后雷德从她看向安迷修的眼神里,找到了至臻的东西。


那是贫瘠的语言所无法描绘的光辉。


如同金子般闪耀。


是每一个人都憧憬被注视的眼神。


那么专注,又光彩夺目。


令阳光都熠熠生辉。

 

 

“安迷修还真是好运,到底是从哪里捡来了这么宝贝?”

 

 

【番外四】犬与狼


雷德曾经问过嘉德罗斯,怎么把小狐狸约出来。


嘉德罗斯抬头,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他一眼,却像是在飞眼刀:“想抢?”


雷德被自家老大那一眼瞪得有点毛,他用的是“抢”,而不是“认识”,或者别的温和词汇。


嘉德罗斯的视线很快又回到跳动着游戏画面的电子屏:“自己去问雷狮。”

 

他说的是雷狮。


小狐狸是安迷修的妹妹,这是整个宿舍都知道的事。


可是嘉德罗斯却让雷德去征求雷狮的同意。

 

比起安迷修,雷德和雷狮更熟悉一些。


雷狮是个小有名气的摇滚歌手。


雷德受邀去帮他网络专辑的宣传照。


在录音棚里,雷狮带着头戴式耳机对着麦克风哼唱旋律,醉心于自己创作的韵律。

雷德像是在说“早上好”一般的闲聊,说道:“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耳朵有这——么长的姑娘,她挺可爱的,想约出来喝个茶。”

 

 


一瞬间雷德觉得有道寒光刺过来。


从前胸扎到后背,透心凉。


然后他发现。


那是冰一样冰冷的视线。


是雷狮的眼神。

 

雷狮手覆在耳机上掀开一角,半转过身,用眼角余光凌迟着雷德,神态挑衅至极,字正腔圆:“滚。”

 

 

雷德这下知道为什么嘉德罗斯让他问雷狮,而不是问安迷修了。


安迷修就像悬崖边的栏杆,羊群的牧羊犬。


无时无刻面面俱到地保护她,甚至有些操心过头。


但是如果羊一心想去草原奔跑的念头,牧羊犬只有无计可施地团团转,甚至是垂着尾可怜巴巴地跟在后面。


但是雷狮是狼。


不折不扣的占有者。


慵懒的猎手不会随时随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甚至会放心到偶尔任由猎物出门“散散心”。


一旦有人敢将脚探进他的领地,狼一定会跳起来按住猎物的脖子宣誓主权,露出生长在猩红牙床上的锥形尖牙,喉中滚出威胁的咆哮:


“滚。”

 

 

【番外五】不可结缘


赋予名字,对于妖怪而言是极为慎重的仪式。


与名字一同被赋予的,还有关系。


或是主仆,或是家人,或是宠物。


产生了关系,就产生了思念和牵绊。


人类与妖怪,寿命不对等的两种生物产生联结与牵挂的过程。


人们通常称之为,结缘。

 

 

 

“你叫什么名字?”


安迷修第一次救助有着狐狸耳朵和长尾巴的少女的时候,少女苏醒时正好在场的雷狮,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过。


从昏迷中清醒,脑袋里一片浑沌的狐狸少女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不安地绞着,手指窘迫地卷起来,低着头:“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迷修,要不要给她取个名字?”雷狮半是戏谑地说道。


安迷修却当真了,摇头:“不,狐狸小姐的记忆受损的情况下,擅自结缘会给她增加困扰。”随后他向忐忑的小狐狸,展露了安慰的笑容,“在记忆恢复之前,在下可以称呼您为,小小姐吗?”

 

 

……

 

小狐狸害怕冬天。害怕雪。害怕灰扑扑的云层里落下碎玻璃般的冰片。


12月31日,大雪。


罕见的雪灾不期而至。


轻盈的雪片堆积成几十米高的厚盖,压垮了电线,车站和树枝。


那场雪在小狐狸的记忆里是血色的。


她站在白茫茫的积雪的长街,四周是空荡无人的墙壁,尖叫撞上冷硬的墙,弹回一串串撕心裂肺的回音。


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


天上飘下来的雪,像一粒粒的骨灰,又像一铲一铲覆盖棺木的浮土。


安迷修倒在雪地里,身前是漆黑刺眼的刹车辙,胸前撒着零零星星的鲜红血浆。


血一点点浸透他的羽绒外套,变成一滩向外扩散的鲜红的湖泊。


受了致命的撞击他并没有立刻死去,折断的肋骨变成利刃,刺穿了他的肺,一点点夺走他呼吸的能力。


她捂着嘴,哭声和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膝盖软了下去,跪在冰冷的雪地里。


“安、安先生?”

 

 

……

 

12月31日,大雪。


医院走廊上白炽灯的光是冷的。


世上所有的冷都侵袭而来。


急诊室“手术中”的红灯仅仅持续了半小时就变回了绿色。


一定是医生医术很高超吧?


一定是手术很顺利吧?


所以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漂亮地完成了抢救。


一定是吧。


所以迎面走来的医生说的“我们尽力了”的后半句,一定是“所以他没事了”,对吧?


那为什么,白色的床单要盖住了他的头呢?


他会喘不过气的。

 

 

视线模糊,她陷入了黑暗。


无光无潮。


格瑞的身影出现,白得像缟素的大褂泛着微光,他双手插在衣兜里,半敛着眸,表情哀伤:“逝者已矣。”

 

 

……

 

12月31日,大雪。


嘉德罗斯带着怒气的脸近在咫尺。


他掐住她手腕的动作很用力,掐出一圈血红的印痕。


他用倔强和愤怒的神情盖住悲痛,他张了张嘴,嗫嚅这个动作不适合果断得几乎潇洒的嘉德罗斯,但是他的确发着狠,才使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不过是个废物。”

 

 

……

 

1月3日,晴。


出错了。


来晚了。


她站在寒气刺骨的墓园里,泪腺被冻得挤不出一滴生理眼泪。


卡米尔站在她面前,手指勾了勾将围巾上拉了几寸,低眉,将一束白玫瑰递到她面前:“让他安息吧。”

 

她转过身。


四四方方的墓碑上刻着主人的名字。


他生前曾走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却成一抔白砂,躺在狭窄的骨灰盒里。


冷的像铁。


碎得像雪。

 

 

……

 

12月31日,大雪。


她跪在安迷修逐渐冰冷的身体旁。


不通人情的雪不知疾苦地下着。


雷狮阴沉着脸站在她身旁。


他没有表现出怒意,但是散发出的气场,已经低沉得无以复加。


他转身,一拳砸在身旁的电线杆上,传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小狐狸的表情麻木,颤抖的手摸索着地面,握住一片破碎的车玻璃,对准了手腕,玻璃片刺破表皮,刺透脂肪层,割裂血管,她用力写下“12·31”,溢出的血浆低落,和安迷修的血融为一体。


雷狮拽住她的手腕,瞳孔剧烈收缩:“你还没放弃吗?”


“放弃?”


泪腺决堤,连同数度轮回未来得及落下的眼泪,一同泻下。


“我不放弃我不要放弃我没认输我不要他死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她重新站起来,无力的膝盖相互支撑着才能勉强站立。


“再来……”


她向虚空踏出一步。


再次回溯时间的轮轴。


从命运的乱流里跌跌撞撞找到可能性的缺口。


“再来!”


她怒吼着,重新跳入轮回的长廊。

 

 

……

 

四月,晴,樱花开了。


安迷修捡到十厘米小狐狸,带回宿舍。


雷狮不耐烦地揉着酸痛的后颈:“安迷修,你又捡回来了什么?”说完他手一顿。


他为什么要说“又”?


安迷修不说话,带着让雷狮恶心得吃不下宵夜的甜腻笑容说道:“雷狮,你或许不相信,我捡到小小姐的时候,觉得好像和她认识了很多年。”


雷池嫌弃地嗤了一声:“怎么,不打算给她取个名字?”


安迷修流畅地顺嘴接了下去:“小小姐的记忆受损了,擅自结缘会给她增加困——”


忽然,安迷修不说话了。


恍惚间,他听见樱花落地的声音。


仿佛福至心灵,一个奇怪的念头被强塞进脑海,排在所有理智和礼貌的前头。


“就叫她,子欢吧。”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年年岁岁,与子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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