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我是自愿加班的。”
💕妖艳贱货狐贪欢💕
爱与和平的暴躁老哥
一切创作都是兴趣使然

[摸鱼片段]尝试让他露出特别的表情

含雷/卡

本来是想摸个片段的但是字数已经逼近短篇了(。)

全部都是我流爽点,我甜我自己

有bug,重发一下

 

个人归档→贪欢的垃圾桶 

 

【雷狮·深情】 

“老大你会露出深情的表情吗?”

你问这话的时候,雷狮正好坐在晴朗的日光里,架着腿方便抱着吉他,长着薄薄茧子的手指刮过琴弦,带出一串流水般的音阶。

 

雷狮是玩摇滚的,他沉醉于音乐的时候,就像暗红天幕下蓄势喷发的火山。

摇滚嘛,rock and roll。

狂暴,躁动,激情,重金属,声嘶力竭。

打着耳钉将鼓点敲成雷暴的鼓手,穿戴金属亮片随节奏摇头晃脑的键盘手,刻意压到最低电压闪烁变幻的舞台灯,开到极致要把死去的人都唤醒的大功率音响。

那是唯一能配得上雷狮的张狂的舞台。

雷狮担任的位置是贝斯手和主唱。

他会抱着贝斯一脚踩在音响上来一段神乎其技的solo,或是将立式麦克风当作探戈舞伴放倒45°,从喉中唱出宛若嘶吼的歌声,晶莹的汗珠从黑发的发尾甩落,笑容桀骜难驯,好像要让全世界睡着的人都唤醒,好像要嘲笑所有行尸走肉的活死人的坟墓。

 

“老大,你会露出深情的表情吗?”

你问这话的时候,正好是休息天最舒服的午后,春和景明,明丽的阳光扑进来落到雷狮的睫毛上,像是抹了一层亮片,闪着光。

午后很美好,美好得好像人际关系都能变好。

雷狮正处于一天之中对你容忍度最高的时刻,所以没有一张嘲讽脸怼你“深情?你怕不是没睡醒”“梦话留在梦里说”,或是“你的葬礼上,我可以考虑考虑”。只是勾起嘴角轻笑了声,三分调侃落在你眼里,都像是七分勾引:“对你?”

“对谁都行,”你趴到沙发后背,探出半个身体看他,雷狮一仰头就和你对视,“老大摇滚里不是有种……有种叫慢摇吗?就是那很缓慢的,柔柔的情歌,老大会唱吗?唱的时候会露出深情的表情吗?”

雷狮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才耐人寻味地挑了挑眉:“想知道?”

“想。”

雷狮手指点着你眉心,轻轻弹了弹:“想着吧。”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雷狮打来了电话。电铃跟催命一样嗡嗡地响。

雷狮表演的地方是个音乐酒吧,演出结束,他经常会在酒吧里喝个痛快,有时候喝高了就会给你打电话,让你接他回家。

你赶到酒吧的时候,正好是万籁俱寂的五点四十五分。

世界尚未从梦中醒来,酒吧里一夜笙歌收场。

凌乱昏暗的偌大酒吧,除了雷狮再无他人。这里显然是发生过一场狂欢,倒下的酒瓶边缘有干涸的酒液,黄昏颜色的灯光被酒柜玻璃、酒杯玻璃、窗玻璃来来回回折射,缓缓升起的白色晨曦顺着窗缝,在雷狮衣服上留下一线光亮。

雷狮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见你来了,按了不知哪个开关,乐声飘起来了,低缓的前奏流淌。

 

是不是每个躁得要死的摇滚乐手心里,都有温柔似水的另一面?

你知道这首慢摇,是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主题曲《Young and beautiful》。

那是一部沾着血色和铜臭的爱情电影,因为贫穷而离开心爱女孩的盖茨比,在功成名就后回到了已经被金钱世俗腐蚀的女孩,最终埋葬在纸醉金迷里的故事。

这首歌曾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你的手机铃声,你对雷狮说过,你很喜欢这首歌,每次旋律响起你都会想哭,因为电影里盖茨比那赤诚温柔而深情款款的眼神,是每个青春年纪的女孩,梦寐以求的东西。

雷狮从没在你面前唱过慢歌,但是你不得不感叹,雷狮的声音很合适。

他是低沉的烟嗓。

像黏腥的血里掺进了铁粉,有铁的冰冷锈质,又有血的粘稠情深。

他双手握着麦克风抚摸的动作,温柔得好像在牵恋人戴着戒指的手。

在唱到副歌的时候,他的表演再不是如同陪伴般平和温润,似带慵懒的歌声,忽然间唱音走高,如同海浪拍岸边澎湃,要将山崖劈成两半。

               Will you still love me

                  你是否还会爱我,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当我青春不再,容颜已老

 

像是要张开双臂歇斯底里地扣问天堂之扉的守门人。

 

               Will you still love me

                你是否还会爱我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当我一无所有,徒留悲伤

 

又像是卸下一切武器与骄傲,扫去所有强大与恶劣,只剩下一个赤裸坦诚的灵魂。将一颗剖开的的心放在解剖台上,请你将他一览无余。

那是雷狮特有的海誓山盟。

 

一曲完毕,你才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想录视频。

你一愣一愣的表情地把雷狮逗笑了,他丢开麦克风径直向你走来,在你面前站定,下巴因为得意小小地抬高了几度:“满意了?”

“满意了满意了,老大你唱慢摇真的好听。”

他有些不满地压了压眉:“你就想说这些?”

“那我该说什么啊?”

他忽然抬臂,手覆在你的侧脸,让你仰起头与他对视。

没有张狂,没有嘲讽,没有坏笑,你只看到了专注得容不下其他事物的眼神,他眉眼弯曲的弧度,也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

“回答别人的提问,是基本礼貌吧,小姑娘?”

“我的问题,你可是听到了的。”

——Will you still love me?

但是你知道,你见到了每个青春年纪的女孩,梦寐以求,温柔的发光的东西。

“Will you?”

 

 

 

 

【卡米尔·慌乱】

“卡米尔会露出慌乱的表情吗?”

你站在夜晚八点的大桥上,江风将你细心打理过的头发一层层吹乱。

你脚下四十米处的水面上有大桥霓虹灯的光怪陆离的倒影,你单手撑着头靠着栏杆,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聊天软件上,卡米尔的聊天框。

你一遍遍地打着修改将要对卡米尔说的告白词,思维野马奔腾般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如果和卡米尔告白的话,他会露出慌乱的表情吗?

然后你像触电一样猛地连连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卡米尔从未在你面前有过慌乱。

事实上这个吝于颜色的少年根本没在你面前展示过更多的情绪。

你曾经委婉地向他提出过,帮他挂个面部神经科的专家号,那个专家对于面部瘫痪的治疗很有心得。

然后被卡米尔淡淡地瞪了一眼,抬手敲了你一个爆栗。

 

你曾尝试过让卡米尔露出任何脸红心跳或者张皇失措的表情。

一个情绪几乎跟死水一样波澜不惊的少年突然脸红,快速地拉高围巾或者压低帽檐遮挡住失态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你曾约过他长跑。

几圈下来你已经汗津津的,像是一条落水长毛狗,他也只是喘气的频率快了一些,甚至刮过的晨风让他的脸颊不红反而白了几分。他看着以“orz”状蹲在路边的你,默默递过来早准备好的温盐水:“下次不要逞强。”

你曾约他看过恐怖电影。

就在你家的客厅里,你们关掉了所有的灯,蜷在沙发上。你被吓得指甲快嵌进他肉里了,他无聊得快睡着了,结果只是你被吓得拽住他不让他走“我现在觉得厕所有人,客厅有人,厨房有人,床底有人,到处都是人”。卡米尔淡淡地叹了口气,从你家储物间搬了备用被褥在客厅睡了一夜:“下不为例。”

后来你想出了一个绝招,偷翻他的电脑。

你的本意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色情视频。

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那什么的需求,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如果被女孩子翻出来,再怎么宁静致远人淡如菊的男孩子,怎么都会慌乱地掩饰一下吧?

然后你翻遍了他的笔记本电脑、网盘、社交账号,任何带点颜色的收藏都没有。

卡米尔知道你的意图之后:“你说那种么?……不过是荷尔蒙和身体激素造成的短暂快感而已,把时间花在这件事上是浪费时间。”

然后他按住屏幕把笔记本合上了:“下次别做奇怪的尝试了。”

他怕不是想成佛哦?

 

你捏着手机,将告白词最后润色一遍,点开卡米尔的对话框。

你:卡米尔,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你:我等的太久,主动的太久了。

你: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你:我要跟你结束这层关系。

你的下一句是:所以我们不要再当朋友了,我想当你女朋友。

谁知你身后路过一对调笑推搡的情侣,一不小心撞上了你,你没拿稳手机,手上一空。

四秒以后,你脚下的江面上传来一声清通的“咚”声。

……

…………

………………

哎呀。

 

等你重新拿到备份手机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

毕竟你身在异地,要补办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你刚在营业厅买到新手机,就被两个穿警服的人民警察请去派出所喝热茶了:“这位小姐,有人报案说你失踪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

你懵逼之时警察推过来一张报案登记表。

报案人:卡米尔。

与失踪人关系:情侣。

“??????”

你这才想起来丢手机那天,好像话都还没和卡米尔说完,急忙打开QQ。

“叮叮叮叮叮叮——”

甫一登录,就跳出来一串信息。

 

卡米尔:?

卡米尔:发生什么事了?

卡米尔:很抱歉,是我做错什么事吗?

卡米尔:不论发生什么,我请求你的谅解,如果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改正。

卡米尔:等一下,不要冲动,我会证明的。

卡米尔:*******,这是我所有社交平台的账号密码。*******,这是身份证明和户籍证明,*******,这是银行账户和密码。

卡米尔: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对你毫无保留。

卡米尔:……你还在吗?

卡米尔:……

卡米尔:我等你答复。

 

雷狮:啧,小姑娘还真是不经逗啊。

雷狮:既然卡米尔这么说了……上次的事,只是玩笑罢了。

雷狮:我还没专断到来插手卡米尔感情问题的地步,说什么不同意之类的,不过是……

雷狮:嘶,对不起,这样,满意了?

 

帕洛斯:哟,小姑娘哪儿去了?

帕洛斯:喜欢玩捉迷藏吗?

帕洛斯:虽说能看到卡米尔这幅心急如焚的样子很难得,不过他也是给我出了个小难题呢?

帕洛斯:说要我帮他找一张单身证明,未婚证明什么的。我不是给民政局干活的,就算是,也没有这种东西吧?

帕洛斯:再多的证明,也抵不过小姑娘你对他说句“我信你”。

帕洛斯:我说对吧?

 

佩利:卡米尔让我来跟你说两句好话。

佩利:什么叫说好话啊?

佩利:好话。

佩利:好话。

佩利:喂,是不是这样啊?你听见了没?

 

卧槽???

你越看越不对了。

卡米尔见你迟迟没有回复,打电话也是关机的状态,以为你在异地发生了什么意外,发动你的朋友同学寻人,确定你彻底失联之后,他报了警。

……

…………

………………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等卡米尔赶到派出所,跟警察道谢销了案,已经是三小时后的事情了。

卡米尔依旧是那副淡漠如水来去如风的样子,但是你盯着他那双冰封似的眸子,却莫名觉得里面有幽怨的味道。

“为什么不回复我的信息?”

“我手机……它,它,它掉河里了。”

“为什么不用网吧,公用电话,电子邮箱?”

“…………我脑子也一起掉河里了。”

沉默。

卡米尔平静地看着你,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回去吧。”

他转身,你战战兢兢地想跟上他的脚步,他顿住,回过头,你被他回眸一眼盯得僵硬,一时间不知道手脚慌乱的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忽然快步走来,未经询问就强势地将你搂进怀里,按住你的后脑埋在肩上,像要通过这个并不算用力却将你全全怀揽的拥抱,将这几天的担忧、急切、六神无主都排出体外。

太突然了,你不敢马上回抱他,等你想慢慢吞吞地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之后,他才放开你,扭头继续走,随后他又像是忘记了什么,再次转回来,拉起你的手腕牢牢叩在掌心里,边迈步,边用略快的语速,小声说道:

“下次……不,没有下次。”

“不准再不告而别了。”

“否则,我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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