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我是自愿加班的。”
💕妖艳贱货狐贪欢💕
爱与和平的暴躁老哥
一切创作都是兴趣使然

[摸鱼片段/被恶意买了800热度]尝试让他露出少见的表情

复健写写安和嘉

不傻不白也不甜

全部都是我流爽梗

前篇雷卡戳头像

关于被恶意买热度/热度虚高声明点这里

又被【恶意】买热度了

不知道这位小柠檬精是给我包了月还是买的单篇

要是包月呢,那我就继续周更或者半月更,如果是单篇买的呢,我就考虑一下日更

你都这么支持我花钱给我买推广,我不勤快点对不起你是不是?

以后如果发现被买热度了,就会直接修改标题,买了多少热度发在标题里,真实热度大家做一下加减法

我可能是tag里唯一一个嫌自己热度太高的写手

之前我喜欢的文如果被买热度了我会补档,如果是摸鱼我就不补了

这篇犹豫要不要补,好多小天使给我写了长评啊我不想锁,我想让大家康康我家的读者是什么品种的天使

 

 

个人归档→贪欢的垃圾桶 

 

 

【安迷修·冒险者pa·枪炮与仪式剑】

“我真是不明白了。”

我擦拭着怀里1.24米的狙击步枪。

脚边重达45公斤的蓝火加特林重型机枪,在篝火的映照下黑的发光,像是匍匐的黑豹。

队友递过来的大碗烈酒,已经有了醉意的我,依然豪爽地抬手一饮而尽,继续抱怨:“团长怎么会看中安迷修这个家伙?”

从原则上,我不讨厌安迷修。

无论曾经作为一名维和部队特种兵的我,还是如今变成佣兵每天奔赴在营救平民路上的我,都不讨厌安迷修这种彬彬有礼的好人。

尤其是很能打的好人。

很能打还成了队友的好人。

如果我第一次遇到安迷修是在酒馆,我或许打扮得花枝招展,吹着口哨,请他喝一杯,交换一个故事。

但是,意难平。

这个家伙一出现,就得到了团长的青眼,不但成为了佣兵团的座上宾,还直接抢走了我主攻手的位子。

每次见面,他都一副若无其事,阳光得好像能开花的笑容:“小姐早安。”

火大。

我正说着,旁边的队友用手肘捅了我一下。

我一扭头,看到安迷修尴尬地站在不远处,手指卷着右侧鬓边垂下来的棕发,显然是听到了我的埋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假装如常但演技拙劣,夸张地欠身弯腰:“抱歉,在下无意打扰各位小姐的谈话,马上离开。”

我拎着枪杆慢悠悠上前,借着酒劲,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安迷修那张极速贴近的脸,迅速布满了可疑的绯红。

“小小小小姐请不要开在下玩笑!”

“喂,新来的,”我冲他细密的眼睫上喷了一口酒精味的热气,他的脸上立竿见影地飘起了蒸汽,“知道当雇佣兵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吗?”

他不自觉地后仰,我手心里领带也跟着想要逃走:“永远对弱者施以援手?”

“嫩。是效率,懂吗?”

“这,请,请小姐指点。”

“效率就是用最少的力气,做到最好的结果。如果面前一百个敌人,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把他们全消灭,”我拍了拍枪杆,冲他吃了个轻佻的口哨,“一枪一个,一梭子就是一个小队。在敌人冲上来之前就把他们打成筛子,而不是悠闲地和他们互通姓名,然后再一个个堂堂正正地决斗过去,效率,懂吗?”

我得寸进尺地一掌拍在他腰侧,指尖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他越发僵硬的注视下,挑逗地勾起他腰里的剑。剑从剑鞘里跳出来半截,剑刃明晃晃地闪光。

“剑客早就落伍了,火药才是男人的浪漫,明白?”

听完这话他忽然迅速冷静,又是那副温煦得让人恼火的笑容:“噗,原来小姐是在担在下吗?……请小姐放心,在下既然进入了佣兵团,就会用实力证明自己,即使是用剑,也不会拖各位同僚的后腿。”

谁担心你了?我是在找茬好不好?

但是他这副好像是被关心了笑得更闪闪发光的笑容,让我也没法再找下去。

没意思。

我扭头就走,没走两步觉得不对劲,猛地一个狮子摆头杀回来,扬起拳头就要揍他:“你这家伙,是在炫耀用剑也和我用枪的一样厉害吗?”

安迷修一惊,连连摆手后退:呃,不,在下没有这个意思……”

队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我按了下去:“安哥她喝醉了,嘴上没门栓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走了走了……”

我讨厌安迷修。

偏偏又和他撞在一起了。

佣兵团参与压制叛军的行动,我和安迷修跟大部队走散了,在归队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被叛军关押起来的平民。

不需要说明也要救人。

我把枪和子弹匣扔进安迷修怀里,把马尾辫放下来,头发揉得乱糟糟,脱下战术衣只剩下一件轻飘飘的白色打底裙,把丝袜扯得破破烂烂,冲他丢下一句:“等着。晚上十二点再来接应我。”

他一把把我拉住,神情凝重:“小姐,您打算做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纯情大男孩,当然是去假扮妓女暗杀了。”我叉着腰,冲他飞了个眼花,“还有什么更容易接近叛军的方法吗?”

他瞳孔震了震,声音陡然提高:“这……绝对不行!”

“别婆婆妈妈的,安迷修,效率,懂不懂?判断一个雇佣兵合不合格的时候不是看她杀死多少敌人,完成多少任务,而是效率。如果有两个选择,花上大量时间去正面突破敌人的防线,或者伪装成一个娼妓敲门提供特殊服务,只用一个夜晚就解决战斗,我会毫不犹豫地撕掉裙子,把衣带褪到肩下,然后在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的肚皮上,用丝袜把他们统统勒死。”

安迷修扣着我手腕的力道更大了:“在下没有受过雇佣兵的训练,但是师父曾经说过,判断一个骑士合格与否,不是看他的剑上有多少伤痕,或是获得了多少荣耀,而是他是否在正确的时间,为正确的选择挺身而出,哪怕他救助的对象并不希望被在下阻止,甚至心生怨恨,但是在下仍然会做出同样的抉择,守护她的尊严和名誉。”

我冷笑:“尊严和名誉,值几条人命?”

他回答得无比笃定:“在下眼里,小姐的尊严与生命同等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怒火:“听着安迷修,现在有一群平民在叛军手里,我们多争执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钟危险,你确定要在这个关头,跟我纠缠不休吗?”

“在下确定不会退让。”见多了安迷修笑意靥靥的样子,我从未见过他现在的表情,认真得仿佛已临战场拔剑迎敌,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在下绝对不会容许叛军罔害无辜,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姐牺牲自己,如果连眼前的小姐在下都无法阻止,在下凭什么去拯救远处的平民?平民要救,小姐的名誉,在下也会守护!”

“……”

“……!”

我一把从安迷修怀里夺过战术衣披上,背过身压低军帽挡住烧起来的脸,使劲跺脚:“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既然不让我去,不如安迷修你男扮女装吧?”

“小姐请不要胡闹。”

【嘉德罗斯·原作背景·荆棘与黄金瞳】

我是凹凸大赛的参赛者。

至少曾是。

毕竟凹凸大赛都已经不存在了,再称呼为参赛者,就很可笑了。

如今这个残暴与黑暗大行其道的世界里,曾经的参赛者有了新的称呼——堕落适格者。

在上一届凹凸大赛上,黑洞带领的黑暗势力将凹凸大赛全面侵蚀,波及到观战团的各个宇宙政要首脑之后,整个宇宙都陷入混乱,黑暗力量渗透到四方角落。

终于,世界崩坏了。

曾经的参赛者身上,因为有些创世神遗留的元力的缘故,我们仿佛黑暗中发光的灯塔,黑暗势力能轻易地找到我们,然后侵入。

挖掘到我们心底最肮脏的欲望。

一部分强大的参赛者联合起来,组成联盟对抗无所不在的黑暗势力。

但是大部分参赛者,如我一样,有些卑微的愿望,怯懦的心灵,只敢如老鼠一般将自己藏匿在阴沟里,战战兢兢地度过每一个随遇而安的早晨。

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终于在这天画上了终结。

“收下它吧,你会需要这份力量的。”

飘浮在眼前有着童声和童颜的黑暗之主小黑洞,身携着半天切割白日的黑暗,将黑暗的种子送到我面前。

“让那个傲慢自大的家伙,再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你。”

它还是找到我了。

和我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灵。

我的怯懦,是嘉德罗斯。

我曾在山崖上见过一眼他恍若身在云端,裁天光为衣的身影。

我对他从此入疯入魔。

我痴迷在论坛上搜寻有关于他的任何话题,对他发表疯狂的爱慕之辞。

我痴迷在赛场的各个角落搜寻他的身影,他战斗过的地方对我来说都是圣地。

但是,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也从来没有鼓起勇气和他打过招呼。

“蝼蚁。”这是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当时黑洞入侵了凹凸大赛,我在四散奔逃的参赛者中间。

他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向着强大的黑洞迎身而上,像穿破黑云的金箭。

因为他是神,在天上,高不可攀。

他的眼里没有弱者的位置。也不会给我弱者除轻蔑之外,其余的表情。

他永远善战且高歌猛进,仿佛布满黑暗重云的前路,不曾有敌。

他与黑洞战斗,与堕落的参赛者战斗,与崩坏的宇宙战斗。

而我却一次次抱头鼠窜。

“你还没有过够藏头露尾的日子吗?”

黑洞嬉笑着。

“被喜欢的人忽视的感觉,很痛苦吧?”

是的,想哭喊,想尖叫,想将洪水般的爱慕向他倾吐,想被他正视,想被他所认可。

想到发疯。

“那为什么不试试这份力量呢?有时候拥抱黑暗也是一种选择。这样一来,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了吧?”

他在全宇宙搜寻堕落的参赛者,如果我也变成其中之一,他就无法,再忽略我了吧?

“烟花最后爆炸的那一刻,不是很美吗?接受这份力量吧,去爱个你死我活。”

黑暗的种子落进我手心。

“啪。”一个轻巧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

黑洞和黑暗倏忽退去。

我转身,一对灼烈燃烧的黄金瞳撞入视线。

黄金瞳的主人目光麻木,没有一丝情绪翻涌:“又一个自甘堕落的垃圾。”

大罗神通棍轰然砸下。

他看起来纤细却如同钢筋般坚硬的手扣住我的咽喉,将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夺走了我所有反抗的力气。

生理性的眼泪湿润了我的眼角,模糊了他的身影。

我从未离他这么近,也从未离死亡这么近。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在评价某样无关紧要的东西:“即使堕落,弱者也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嗤笑,颤抖的手举起黑暗的种子,在他眼前,生生捏碎。

被销毁的种子的碎片落在他脚边,响得清脆。

“嗯?”他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手松了松,我顺着墙壁无力地滑下。

我揉着脖子调整呼吸:“我没有用这个东西。”

他极为细微地挑了挑眉头,背着光,围巾飘飞在烈烈风中,俯视,不语。

我被他这种眼神盯的有些恼羞成怒,脑子一热和盘托出:“那个家伙说用了这份力量就能变强,强到能被你正视。我的确想得快发疯!但绝不会用它的方法。”

他皱了皱眉,似在思考,不自觉地上拉了几分围巾。

“我承认我很弱小,但是,我还没可怜到自欺欺人,连让你正视我都要靠虚假的力量来实现!想要力量就要牺牲掉某种东西,但我不会卑鄙到用堕落去交换!况且,即使是弱小的我,也不完全是一无是处……”

话音刚落,他察觉到什么猛地一歪头。

迟了。气刃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我的元力技能,延时预判,虽然威力不大,躲开的几率却是微乎其微。

他眯着眼注视了我三秒,才勾起唇角,露出虎牙的笑容竟然有些顽劣的味道:“虽然是个废物,花招却不少。”

我擦了擦眼睛,以为眼花。

不会吧,他,他笑了?

“虽然现在还是个废物,但是我能伤到你一次 就会有两次,三次,四次,这次是脸,下次是手,再下次就是咽喉。”反正也要被他捏死了,我揉着被他捏的生疼的脖子,嘴上逞能,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双倍奉还。”

他转身,回过头,言语恶毒笑容却令人安心 仿佛只是和老友开了个玩笑:“口出狂言,到时记得提前写下遗言。”

风卷起他的围巾,尾端抛向灰暗的天际。

背影镶嵌在废墟与残垣之上,灿金的发在斑驳黑灰的世界里那么耀眼。



走了没两步他忽然回过头不耐烦地叫我:“啧,还不跟上。”

“????你要带我去哪儿。”

“反抗联盟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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