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我是自愿加班的。”
💕妖艳贱货狐贪欢💕
爱与和平的暴躁老哥
一切创作都是兴趣使然

[沙雕摸鱼]三个姓雷的一台戏

雷王星全员x我,团宠人设

二姐的性格设定是我部分捏造

是巨TM沙雕的OOC摸鱼 

真的,很雷

保智商就别进来了

别挂我,谢谢 


【1】

因为父母工作繁忙的缘故,我自小学起就被寄养在父母好友的家里。

寄养家庭家里有三个子女。

大哥雷蛰。

二姐雷伊。

三哥雷狮。

这三个人,大概上辈子是“你欠了我五百多万,我和你同归于尽”的孽缘。

这辈子才做了一天到晚吵吵闹闹折腾个没完的一家人。

 

【2】

大哥雷蛰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个好哥哥。

当年我怯生生地第一次来到雷家的时候,就是他帮忙一路收拾房间提行李。

雷家的家长也时常不在家,都要靠他帮忙张罗家务。

就是有个奇怪的癖好。

喜欢收集酒杯。

而且只喜欢收集高脚的香槟杯。

 

【3】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他有一个专门的小储藏室,里面像博物馆般陈列了上百只。

对他来说,这个家里最大的殊荣,就是有幸被他邀请进储藏室参观。

他一撩额前垂下的长发,优雅得体地给我介绍。

“这是‘叶卡捷琳娜二世’,这是‘玛格丽特’,这个,是我最引以为豪的收藏,美丽的‘温莎公主’。”

 

是的,他给他的每一只杯子,都取了名字。

每一只。

每次他钻进储藏室,我都有种错觉。

他收的不是藏品。

是后宫。

 

【4】

后来有一天,我养的猫不知怎么的。

居然钻进了本该上锁的储藏室,发了疯一样在柜台上跳来跳去。

于是储藏室里传来一阵阵令人心碎的玻璃破碎声,和我凄惨的尖叫。

 

“啊啊啊雷蛰大哥你的茜茜公主撞到红夫人掉在伊丽莎白女王上,和特雷西亚同归于尽了啊!”

 

【5】

我曾经和雷家表叔家的孩子卡米尔一起研究过。

为什么雷蛰大哥这么喜欢香槟杯。

卡米尔翻出了本历史书跟我科普,说:“香槟杯起源地在中世纪的欧洲,是法国国王路易十五,用情人的乳房为原型制作的。在当时盛行的洛可可文化里,男性通过掌握女性来展示权力。”

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卡米尔淡淡地说:“香槟杯的原型,会让他产生掌握权力的错觉。”

我还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一旁的三哥雷狮听不下去了,合上了卡米尔的书往窗外一丢,强制结束了这一次带有情色暗示的心灵探讨,咧着嘴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意思是那家伙是个变态,离他远点。”

 

【6】

三哥雷狮是在我童年生涯里,最浓墨重彩的亮色。

每次想到他,脑海里都是他穿着黑色休闲服,叼着茅草翘着二郎腿,玩世不恭笑得顽劣的样子。

有次雷家的叔叔开玩笑似的问我,哥哥姐姐里你最喜欢哪个。

我一定想也不想地选三哥。

因为小时候,我莫名被全班人疏远。

只有三哥带着我翻墙爬树到处野。

 

原本我是很感激他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风纪委员安迷修学长那里听说了一件事。

“学妹是在找雷狮吗?雷狮他因为威胁一个班的学生疏远某位同学,被雷蛰老师带去教导处了。”

 

现在想想,当初我真是太好拐了。

 

【7】

三哥很宠我,闹得我爸妈都老让他别惯着我。

但是他又总也欺负我。

两种截然相反的对待方式,居然能在他身上达到统一,真是奇怪。


他会仗着,个子高,故意挑逗地把零食举高,像逗猫似的看我一蹦一跳。

引诱我气呼呼地挠他的胳膊。

好好地走在路上听歌,他会不打招呼直接摘下我左耳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

然后嘲笑我选歌的品味。

幼稚得过头,他乐在其中。

 

【8】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也各自成熟。

也到了不再可以勾肩搭背,碰触到对方的皮肤时掌心会发烫的年纪。

三哥日益稳重,也很少再做幼稚的小游戏了。

 

长大以后,也只有一次。

我即将离开他们去亚欧大陆的另一端的大学留学。

就像秋后离巢的候鸟。


出发之前,三哥带着我去买几件新衣服。

在走过栽满法国梧桐和玫红色波斯菊的欧式街道上,他又一次突然摘下我的耳机,放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那时他右手抓着拎包松松垮垮地背在肩上,他正处于最好的年岁,好到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少女的清纯梦想里,就连渗过叶片漏到他黑色外套上的阳光,都像是绣了块金色的印花。

 

“整天听些情歌,怎么也不见得你会唱。”

“说我不会唱,我唱给你听呀。”

“哦,试试?”

我站定,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

“You're the drug that I'm addicted to and I want you so bad.”

你是无比上瘾的药,我对你无比渴望。

“And I know you wonder too.”

我知道你也同样渴望着我。

 

他笑了,明明是朗朗晴空的白天,他的眼里却像搅进了半盏星辰,星光的碎屑揉进他刺罂粟色的瞳里了,他声音轻得像法国梧桐叶摩挲的低语,轻得要融化在32℃的空气里。

“是啊,你知道的。”

 

【9】

不论是大哥还是三哥,都有一个绝对的克星。

二姐雷伊。

 

二姐绝对是位很出众的女孩子。

一米八九的个子,还要再加十厘米的恨天高,极富压迫力又曲线玲珑的身体被雪色的风衣包裹,勾出抹冷厉的倩影。

记忆里,她时常神色冷峻,左手插兜,用右手手指一顶,让金属翻盖打火机干脆利落地合上,电影里完美执行完任务逆着惊慌的人流点烟离去的专业杀手,动作也未必有她流畅。

她说话的时候,宛若睥睨虫豸的女王,在王座上扔下行刑的令箭。

 

但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好亲近。

我小时候最喜欢加速助跑三级跳,挂到她脖子上撒娇。

但是自从二姐发育胸围直线突破ABC到达C+ cup后,我就再也不这么做了。

 

因为会被波澜壮阔的胸部弹回去。

 

【10】

二姐的口头禅是“不中用的xx”。

在她的眼里,世间一切活的事物都只有四种。

 

不中用的人。

不中用的东西。

不中用的垃圾。

不中用的细菌。

简而言之,她不是针对谁,而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废物。

 

我在第一档和第二档间艰难地挣扎求生。

大哥和三哥则是被直接划入第四档,永不出头。

 

【11】

二姐她厉害,厉害在哪里呢。

她是家里唯一一个。

唯一一个。

敢于抓住大哥和三哥的头发,把他们的脸往桌上撞的人。

 

【12】

但是二姐也不是百分百能保证自己的权威。

大哥和三哥都是骨子里不服输的人。

即使是被抓住头发。

即使是脸被撞到桌子上。

即使是桌面上都印出了脸部的凹型。

大哥和三哥,都不会屈从于强权,向压迫与武力竖起鄙夷的中指,勇敢地伸出沾了血的手,在桌面上写下歪歪扭扭充满不屈和倔强的三个字:

 

母老虎。

 

【13】

二姐:不服,那就多来几次。

 

【14】

玩归玩,闹归闹,不拿二姐开玩笑。

二姐不但是个A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的人,浑身上下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写着“靠谱”的人。

雷家三个带我一个,没有大人的照料也不至于把自己给养死了,很大一部分是二姐的功劳。

但是我们都还小的时候。

早熟的二姐就会表现得操心过头。

就比如说一家人出去购物吧。

二姐怕我们丢了。

就手抓着大哥,肩上扛着我,咯吱窝里夹个三哥,以匪夷所思的臂力和精力,买了一桶食用油两瓶可乐三斤大米和四袋卫生纸。

那天我们回家的时候,每个路人都对二姐肃然起敬。

 

【15】

后来大哥开始分担二姐的担心。

一家四口再去购物的时候。

大哥抓着三哥命运的头巾,三哥揪住大哥尊贵的脸皮,我坐在二姐的怀里搂着二姐的脖子,看大哥和三哥扭打着从超市的生鲜区滚到饮料区。

有时候卡米尔也会过来做客。

一家五口再去购物的时候。

就变成大哥抓着三哥命运的头巾,三哥揪住大哥尊贵的脸皮,我坐在二姐的怀里搂着二姐的脖子,二姐另一个手还牵着乖巧的卡米尔,三个人看大哥和三哥扭打着从超市的三楼滚到二楼。

 

【16】

虽然三个兄妹家里人,彼此都是嘲讽拉满,但我倒是从不拦着他们吵架。

 

一方面是雷家人祖传护短基因。

我家的废物只有我能叫废物,外人,动一下试试?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方面是拦不住。

 

主要还是拦不住。

 

【17】

但是二姐也有——

呃……

不为人知的一面。

就是,打游戏的时候。

尤其是打,战争类游戏的时候。

 

平时稳健沉着,运筹帷幄的二姐,会忽然像是病娇附体般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容,刺罂粟色的眼里赤红的血丝密布,周身散发肉眼可见的杀气。

在二姐杀气凛冽地砸断了一块键盘之后。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哥和三哥,居然空前团结地达成了一项协议:

 

尽一切可能让雷伊远离战争游戏,包括但不限于,魔兽争霸,星际争霸,战锤40000,军旗象棋飞行棋。

 

【18】

后来,我要去欧洲留学两年了。

留学前三哥提议:“过两年,怕不是要记不得你的样子了。走之前,留张合影,怎么样?”

然后我们去了影楼。

在导购小姐的盛情忽悠下,决定隆重些,换身礼服。

 

我挑了条香槟色的短款小礼服,点缀着珍珠链和蕾丝边。

三哥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吹了个口哨:“还不错,勉强够看。”

三哥挑了身西装,但是他性子随心所欲惯了,扣紧的衬衣和像上吊绳似的领带让他很不舒服,索性扔了领带,将衬衫解开到了第二个扣子。

大哥居然也挑了身差不多的西装,规规矩矩地系好领结的走进摄影棚。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于是大哥迅雷不及掩耳地占领审美高地,批判三哥:“哼,愚不可及又粗鄙的家伙,即使是动物园里的黑猩猩,都能比你穿得更加体面。”

三哥以不变应万变,颇有点指桑骂槐地跟我说:“刚才,这里是不是有只猩猩在说话,能学会人类的语言,也算是有点本事。”

 

【19】

眼见这场可以持续三个小时的rap battle就要开始了。

“吵什么,两个不中用的家伙。”二姐换了衣服出来,以不讲道理的方式结束了他们还没开始的较量。

 

二姐换了一身深紫色拖地鱼尾长裙,她单手叉腰,单手自然垂下。贴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宛若人鱼般美丽流畅的曲线,只有吊带勾住脖子露出胸前深深深深深深的沟壑和身后雪白雪白雪白的背部。

我几近窒息地捂住口鼻。

大哥和三哥后一秒,一左一右地捂住了我的眼睛。

“诶诶诶怎么了?”

大哥:“别看,这画面还不属于你这个年纪。”

三哥:“别看,会自卑。”

 

【20】

两年的留学生涯结束之后。

我马不停蹄地回国,一下飞机就在接机的人潮里看到了雷家的哥哥姐姐。

 

为啥?

雷家三人往人堆里一杵,就像大葱地里种了三根甘蔗。

能不一眼就看到吗?

 

【21】

“雷!伊!姐!姐!”

我蹦起来跳到二姐的背上,像宠物猫一样用狠狠蹭她的脸颊。

二姐稍微偏了偏头,表情毫无波动,默许了撒娇的举动。

 

我又一个熊抱转身抱住了三哥,我太矮了,只抱住了他的腰。

三哥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带点嗔责,带点宠溺,重重地搓了搓我头顶的毛:“总算记得回来了。”

 

该轮到大哥了。

大哥优雅淡然地一笑,挑了挑额前的长发,用一种“看在你离家多年的份上,就特别恩典你抱一次”的神情,张开双臂,我刚想扑过去,凌空伸来三哥的胳膊,搂住我的肩膀,用一种微妙的角度,正好让我错过了大哥的臂膀。

三哥拽着我不由分说往外走:“走,给你接风洗尘。”

大哥保持着半张手臂的姿势,僵硬了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雷……狮!”来自大哥的无能狂怒。

 

【22】

接风洗尘的地点是烧烤摊。

不消说,肯定是三哥安排的。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被安排了烧烤的工作。

炭火,烤盘,肉串,孜然粉和辣椒油。

两年不见,三哥在各个烧烤摊烤肉店串串香馆锻炼出来的厨艺又精进了。

我手舞足蹈地和二姐汇报留学时遇到的各种人各种事,二姐和着啤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

 

【23】

三哥递给我一串里脊肉的时候。

大哥冷哼一声,嘲讽嘲笑我们这些野蛮人的粗俗吃法。

并且言传身教地向我们展示了,高贵的上等人是怎么撸串的。

 

只见他从车里拿出了他数百收藏中其中一只杯子——不知道是维多利亚女王还是安妮公主——浅浅地倒了一层红酒,坐姿优雅地摇晃着杯里的红酒

夏天,夜晚,烧烤摊。

孜然,红酒,香槟杯。

……

…………

………………

 

高贵啊,真高贵啊。

 

【24】

那晚我们都挺高兴。

也都喝的挺大的。

喝着喝着开始说些半醉半醒的酒话。

 

【25】

我说:我从小到大最对不起就是雷蛰大哥。

大哥:你是想说你养过的猫,打碎了我十六个藏品的事?没错,都是你的粗心大意让我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不过,我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计较,这件事我早就忘记了。

三哥:啧,忘记了?这不是记得挺清楚的吗?

我说:其实不是十六个,是十八个。

大哥:嗯?

我说:两个杯子的碎片被我藏在柜子后面了,大哥一直没发现。

三哥:不是十八,是十九个。在猫之前,我先摔了个玩玩。

大哥:嗯??

三哥:哦,我没告诉过你吗?那猫是我放进去的。

 

【26】

等从烧烤摊回家已经是凌晨了。

走到家门前,他们三个忽然都默契地双手插兜,不作声。

 

我后知后觉地以为他们没带钥匙,从随身的钱包里把保存得完完好好的钥匙拿出来准备开门。

却忽然间发现,他们三个都用一种温和柔情,却又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怎么了,我?”

“没。”二姐清了清嗓,镇定自若地挪开了视线。

三哥就像儿时青梅竹马时期,毫无嫌隙地搂住我脖子,呵到耳畔的热气里还带着小麦和酒精的气味:“我说,你不会再走了吧?”

我笑着摇头:“我还能去哪里啊,这里是我家啊。”

好像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三哥的发出一声上扬的轻哼:“当然,欢迎回家,小姑娘。”

 

于是我转动钥匙,推开门。

就像我无数个在异国他乡漂泊的离思之梦里所出现的景象那样。

我身边站着二姐和三哥,二姐身边站着大哥。

家门前无数次照亮黄昏的灯火,也同样照暖了今晚迷离的夜色。

回家吧。

我对自己说。

这样就足够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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