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Ta变成了嘟嘟可???
含温迪/甘雨/魈/阿贝多
灵感来源于亲友发我的dio图和夏活温迪唱的歌
流水账的摸鱼而已
传说,大海中有一座绿宝石般的岛屿。
嘟嘟大魔王带着它的臣民,幸福快乐地生活在那里。
每一个嘟嘟可出生后都会跃入水中,有些游泳,有些则被浪冲走,有些则来到尘歌壶……
幻化成旅行者的好朋友???
Ver.温迪
这是一种毛色雪白,又混入些许翠绿的毛团子。
相比同类,温迪嘟嘟可的毛更长,更蓬松,他像一颗大号的蒲公英,能够自由地乘风飞行。
温迪嘟嘟可是一种温顺亲人,且极富表现欲的嘟嘟可。
心情愉快的时候,他会弹起自制的木琴——鬼知道怎么弹的,他连手都没有——迎着风吟与鸟唱,和着节奏左右摇晃身体,轻声哼唱:
“嘟嘟~嘟嘟~嘟嘟可~♪”
呃,在嘟嘟一族的语言里,这应该是十分优美的诗歌……吧?
温迪嘟嘟可会借着风,寻找他所钟情的人类。
旅行者一觉醒来,窗台上多了个毛球。
戳了戳。
蜷缩得像刺猬的毛球突然展开,原地一蹦,像狗勾一样甩着大尾巴,笑得灿烂:“嘟嘟——可!(惊喜!)”
旅行者一眼就认出了,这翠色的帽子、帽沿上标志性的白花装饰、五分可爱四分调皮还有一分贱嗖嗖的笑容。
是挺惊的,没喜。
“温迪?”旅行者一把攥住嘟嘟可,吓得不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能是攥的太用力,扯下了嘟嘟可的一缕毛,飘散的毛发落到温迪嘟嘟可的脸上。
“啊——啊秋!”
嘟嘟可怎么还对自己的毛过敏的?
旅行者见多识广。
很快接受了旅伴变成了毛茸茸的奇幻生物的现状,还让他坐在自己肩膀,带他去他最喜欢的酒馆。
一进酒馆,却发现不着调的吟游诗人本人,正正常常地坐在角落里喝酒。
旅行者:“温迪,你……没有变成嘟嘟可?”
温迪很快从旅行者的只言片语、肩膀上的毛团子,猜出了来龙去脉:“原来是幻想生物变成了现实啊。也许是哪个充满想象力的孩子,做了一场生动有趣的童梦吧。如果我变成了嘟嘟可——”
他托着下巴思考,
“的确也会第一时间来找旅行者。不过——虽说我和这小家伙有可能以我为原型,但我们还是有不小的区别吧?比方说——”
此时,嘟嘟可被桌上的美酒吸引,一个大跳,大头朝下倒栽进酒杯里。
肥嘟嘟的屁股卡在瓶口,两只小脚努力地蹬着空气试图更往里钻。
酒杯的水位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降。
温迪这才把嘟嘟可捞出来,喝醉了的嘟嘟可像一摊烂泥摊在他手心里,打了个苹果味的酒嗝。
温迪用征询讨好的语气问:“比方说,还是我更懂得讨你喜欢,对不对?”
说完冲旅行者wink,露出了和温迪嘟嘟可别无二致的笑容。
嘟嘟可的一缕毛不小心飘到了温迪鼻尖。
温迪立刻鼻子抽动,表情扭曲。
“啊——阿秋!”
……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Ver.甘雨
这是一种毛发中混入了蓝色色号、滚圆滚圆的嘟嘟可。
性格懵懂,还有些胆小。
原本应该长有耳朵的位置,替换成了一对小巧的角。
皮毛茂盛的生物总让人误以为很胖,但是一下水就会发现它只是毛很长。
甘雨嘟嘟可同理,只要你把她放进水中,让她的毛发浸透水后紧贴身体,就会发现……
原来她是真的胖啊。
旅行者和甘雨一起回绝云间,拜访留云真君时发现了甘雨嘟嘟可。
甘雨嘟嘟可敏感羞涩,更愿意贴近喜欢的人。
被发现时就像一颗苍耳,紧紧黏在旅行者的裙子上睡觉。
如果不是留云真君眼尖,旅行者差点把她坐扁。
旅行者把甘雨嘟嘟可捧起来,小心放在石桌上。
旅行者:“最近出现了一些以我的旅伴为原型的小家伙,这个应该是甘雨吧?”
留云真君:“嗯,这体型和甘雨幼时有几分相似。”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戳脊梁骨,甘雨羞怒握拳:“留、云、真、君!”
这动静把嘟嘟可吵醒了。
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旅行者、甘雨、留云真君三个庞然大物围着石桌一圈强势围观。
嘟嘟可哪儿见过这场面,吓得一蹦三尺高滚下石桌,慌不择路地乱窜,突然脚下一空,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山。
甘雨和旅行者赶忙分头去找嘟嘟可。
此时天空恰好云团如墨,雷声大作,眼看就要下暴雨了。
沉闷的氛围、潮湿的空气,让甘雨久违地回想起,很久以前她似乎也有类似的经历。
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人类,吓得以为是某种可怕的魔物,吓得满山逃窜,最后在一个山洞里躲了一夜。
身为仙兽与人类的混血,却害怕脆弱的凡民。
拥有人类血脉的她,不像仙家前辈一般仙姿飘逸。
拥有仙人血脉的她,也找不到自己与人类的相似之处。
这世间她找不到第二个形貌契合的同类,世间凡此种种都让她感到陌生。
茕茕独立,形单影只。
因为孤独,所以恐惧。
那时的天气也像现在这样,狂风呼啸,闷雷滚滚。
年幼的自己瑟缩在狭小的山洞里,不断有雨水扑打在她的身上,颤抖地等待着雷雨息怒。
——那时她所期盼的,不过是……
“甘雨,我找到了!”远处突然传来旅行者的呼唤。
甘雨循声找去。
发现嘟嘟可正像小时候的她那样,躲在一个山洞里瑟瑟发抖,旅行者蹲下身体,温柔地哄着,向嘟嘟可伸手:“乖,乖,是我,没事啦。”
嘟嘟可眼睛湿漉漉地像荷包蛋,噗地跳起来钻进了旅行者怀里,委屈地撒娇。
甘雨见状,安心地微笑。
——不过是像此刻一般,有人能给她一个拥抱而已吧。
阴云密布,风雨如磐。
旅行者、甘雨和嘟嘟可挤在山洞里等雨停。
洞穴狭小,旅行者和甘雨只能并肩而坐,相依相偎。
旅行者摸着嘟嘟可的角哄嘟嘟可睡觉,嘟嘟可在睡梦中还紧紧贴着旅行者,发出“啾、啾”的啜泣。
甘雨用元素力,凝结即将流进山洞的雨水,防止雨水倒灌进来。
突然,敏感的角传来温暖的触感。
甘雨回头,撞上旅行者的笑脸:“甘雨也摸摸。”
已经完全成年的仙兽,捂着角意外地红了脸。
Ver.魈
魈嘟嘟可是嘟嘟一族孤傲的战士。
具体表现在,魈嘟嘟可随身携带着十厘米高的绿色叉子——那是他用来对抗强敌的武器,和时时刻刻都紧锁的眉头和看上去像两片半圆贴片的眼睛——那是他严阵以待的表情。
魈嘟嘟可是在和敌人大战重伤后,落到旅行者窗前的。
那时候他已经因为失血半昏迷,在窗玻璃上留下了殷红的血迹。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有金色毛发的“怪物”抓住了,“怪物”正试图用白色的布条,把他捆起来。
魈嘟嘟可不打算束手就擒,拼命挣脱了“怪物”的掌控,慌乱中在房间里四处蹦跳,乒乒乓乓,打翻了不少摆件。
“别这样,你受伤了呀。”“怪物”说。
魈嘟嘟可身上的伤裂开了,他每一个停留的地方都留下了越来越大的血痕。
“怪物”看准他的行经路线,一个飞扑,再次抓住了他。
魈嘟嘟可激烈反抗,咬住了“怪物”的手。
“怪物”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松手,忍着痛给他上药,再次用白色的布条,把他包成了粽子。
身上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好了,你安全了。”“怪物”松了口气,说。
旅行者当然不是怪物,只是想救助魈嘟嘟可。
魈嘟嘟可也意识到自己误伤了好人。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魈嘟嘟可暗自发誓,要守在旅行者左右,护法一段时间,报答旅行者的恩情。
他说到做到。
某天,旅行者在外璃月的冒险,突然被潜伏的丘丘岩盔王偷袭。
趴在旅行者肩膀上的魈嘟嘟可立马跳下来迎战。
眼看魈嘟嘟可要被庞大数千倍的魔物踩成饼,旅行者分身乏术,情急之下喊了一声:“魈!”
风将旅行者的呼唤传向四面八方。
传到了千里之外的望舒客栈,传到了镇守四方要道降魔大圣耳中。
闭目养神的少年仙人猛然睁开双眼,眼瞳闪过一线凌厉的金光。
“魈!”
在旅行者的惊呼声中,丘丘岩盔王蓄力起跳。
还不等他重达千斤的身体跳起,一柄墨绿的长枪从后背贯通了他的身体,去势不竭,刺入地表。
丘丘岩盔王身体化成荧光,逸散在空气里。
魈站在枪柄的顶端,灌注了仙家法力和他的重量的一击,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将偷袭旅行者的魔物毙命。
他逆着光,神色淡漠,语气却颇为关心:“你没事吧?”
旅行者心情大起大落,眼泪汪汪地向他冲去。
魈有些惊讶。
旅行者身经百战,应该不至于被这种程度的危险吓哭才是,不过一想到旅行者刚经历了生死瞬间,心情激动倒也正常。
不过,这是要扑过来吗?
按他的秉性,应该会闪身躲开,至少也要伸手抵住旅行者的头,警告“别靠太近”才是,不过旅行者毕竟刚刚绝处逢生,稍作安慰一下,也不算不近人情。
嗯……最多,摸一下头吧。
魈在一秒内完成了脑内风暴,从枪柄跳下,施施然立在那里,伸出手准备接住旅行者。
旅行者滑跪到少年仙人的脚边,颤抖地捧起一个双眼变成蚊香转啊转的毛团子。
——那是被丘丘岩盔王倒下时的气浪震晕的魈嘟嘟可。
“魈!”旅行者声泪俱下,悲声呼唤。
仙人:“……”
降魔大圣尴尬地收回了举到半空的手,握了握拳,假装只是在活动筋骨。
“这是嘟嘟可,一种幻想生物。”
事后,旅行者把魈嘟嘟可放在桌上,正式向仙人本尊介绍。
魈蹙眉。
这魔物不论是神态还是身上的装扮,都和自己有着诡异的相似之处。
魈用眼神指了指嘟嘟可握着的绿色叉子:“这是……筷子?”
嘟嘟可听了,眼神凶巴巴地盯着魈。
“他的意思是,”旅行者模仿着嘟嘟可的表情,“‘不敬仙嘟’!”
魈:“你还会他的语言?”
旅行者:“猜的。因为他和魈很像嘛。”
魈又看了一眼奶凶奶凶的毛团子,奶凶奶凶的毛团子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半晌。
一仙一嘟同步率百分百地扭过头,矢口否认:“嘟/无聊。”
……还说不像呢。
Ver.阿贝多
阿贝多嘟嘟可在外表上和普通同类没有太大区别。
可能是因为他的原型,是可以存在感微薄、可以毫无障碍地融入人群的炼金术士,而这个炼金术士的服饰和发色又和嘟嘟一族本身的白色相似吧?
要说其他区别的话,就是阿贝多嘟嘟可身体上,有一个金色的四角星,正如某位炼金术士喉间的菱形印记。
阿贝多嘟嘟可还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增加了几分知性。
这是一种在人类社会融入得比较成功的嘟嘟可。
——他为自己找到了工作。
旅行者像往常一样去阿贝多的炼金工房学习炼金术时,阿贝多嘟嘟可就像老师一样,站在黑板前,举着又细又小的教鞭,指了指满板复杂的公式,那姿态仿佛在说:“你迟到了。”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好像还挺带感的。
旅行者还真老老实实坐下上课了。
阿贝多嘟嘟可很尽责。
他用一种平缓的语调,配合着板书,讲述精妙绝伦的炼金知识。
……呃,应该是吧。虽然听上去都是“嘟嘟、嘟嘟可”。
如果旅行者解开了一道难题,他也不吝啬表扬,扬起大尾巴拍拍旅行者的头以资鼓励。
只是教学过程中发生了一起小小的意外。
旅行者在写字的时候,笔尖不小心戳中了阿贝多嘟嘟可胸前的金色星星。
阿贝多嘟嘟可突然浑身颤抖,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
莫非,碰这里会有反应?
旅行者忽然产生了恶作剧心理,抓住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金色星星抚摸了个遍。
掌中的阿贝多嘟嘟可就像被挠了肚皮的猫咪,敏感的星星被抚摸的时候很舒服,但是矜持的性格又不允许他容忍这种轻佻的逗弄。
于是他口中交替发出软软的叫声和严厉的斥责,在旅行者手中颤抖着别扭地翻滚。
“所以,你没有收到我给你的停课通知,在我外出取材的时候来到了工房,结果在这只炼金生物的教导下,完成了原定的课程?”
真正的阿贝多回到蒙德后,从旅行者口中听到了一切。
阿贝多沐浴在明媚阳光中忍不住笑,他坐在沙发上,交叉的双腿因为失笑而颤动。
旅行者握拳:“有什么好笑的,他上课的时候真的跟你很像嘛,我不由自主地就坐下来了。”
“那个炼金生物的蓝本的确是我,但——”阿贝多收捏着下颌,略带坏笑地问,“我和他真有这么相似吗?”
“嗯——”旅行者思忖,从桌上拿了一副和阿贝多嘟嘟可戴的款式相似的黑框眼镜,捏住眼镜腿凑近,到了几乎贴着阿贝多的距离,微笑着为他戴上,“现在,非常像了。”
眼镜是种微妙的道具。
它既可以为人增加理性与智慧的印象分,让人联想到学识渊博的专家学者。
又可以作为一种掩饰心思的道具,用反光的镜片隐藏眼中的贪婪,让人联想到装模作样的斯文败类。
从来没见阿贝多戴过眼镜,但戴上之后,他却手法娴熟地推了推镜架,镜片背后一闪而过某种情绪。
他忽然握住旅行者的手,引导旅行者的手指悬停在他颈部菱形印记上,笑容戏谑:
“那么,你想知道我们在生理反应上,是否‘相似’吗?”
【彩蛋】
全员偏贝的彩蛋。
连嘟嘟可都争不过宠,你们真是太菜了。
评论(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