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我是自愿加班的。”
💕妖艳贱货狐贪欢💕
爱与和平的暴躁老哥
一切创作都是兴趣使然

[导师组]师父们意外返祖但弟子是冤种

阿贝多小龙+提纳里狐狸,变回动物原型的烂梗

我流旅行者=荧=可爱的老子

三人同居前提,一点白开水的日常

非常无聊又放飞自我的流水账


【1】

身为优秀的老师,不仅会用丰沛的学识浇灌尚为幼苗的学生。

也会关注弟子的生活作息。

这天清晨,阿贝多和提纳里一如往常,用慈爱而温和的声音呼唤心爱的弟子起床。

“旅行者,醒醒。”

“喂——醒一醒!”

听到师父们温情的呼唤,旅行者揉着睁不开的眼睛打着哈欠,从被窝里坐起来:“早上好,阿贝多老师,小提师父,可今天是休息日……欸?”

此刻出现在旅行者眼前的……

并不是握着一杯热牛奶叫旅行者起来吃早饭的阿贝多。

或是开玩笑“懒虫快起床,勤快的鸟儿都要出来觅食啦”的提纳里。

而是一条龙。

和一只狐狸。

准确的说。

是一条浑身璨白如珍珠的小龙,和一只皮毛绿到发黑的耳廓狐,分别发出了阿贝多和提纳里的声音。

它们在床上,一左一右宛若护法,紧紧盯着旅行者。

“旅行者,今天一早我和提纳里先生变成了这副样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刚还昏昏欲睡的旅行者瞬间清醒了。

双手颤抖地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无实物表演般抽出了一根并不存在的烟,双指夹着凑到嘴边深吸一口幻想中的尼古丁,强制冷静了下来。

分析现状,理清头绪之后,旅行者很快得出了“一定是做梦”的结论。

抄起被子盖住头,又倒下睡了回去。


提纳里像倒栽进雪地里捕食的北极狐,飞身跳起来重重踩在旅行者头上:

“这种时候就不要逃避现实啦!”


  

【2】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旅行者蹲在两个小步隆咚的师父面前,双手合十认错,解释来龙去脉。

  

最近。

旅行者帮助了族谱复杂到让另一个世界的福建那菈咬着舌头的兰那罗。

作为感谢,兰那罗们送了旅行者一颗神奇的果实。

据说能帮助旅行者躲过一次很坏很坏的危险,但代价是会像兰那罗一样退化回种子。

旅行者把善意的礼物带回尘歌壶后,当成摆件后放在书架上。

阿贝多和提纳里看到了。

一个当是“未知的样本”,一个当是“没见过的植物”拿去研究,意外激活了种子的功能。

一夜之间,堂堂“黄金”的至高之作、无瑕的白垩之子,和魔神眷族巴螺迦修那的后代,就被种子榨干了元素力。

退化成了有翼爬行动物,和大耳哺乳萌宠。

虽然兰……那谁挥舞短小的手臂保证,“金色那菈的师父们”只要吃好喝好睡饱,就会“像雨后的种子长成大树”。

但旅行者的心还是噗噗狂跳。

如果不是自己把兰那罗们的礼物乱放,两位师父们也不必以这种……

可爱的形式颜面扫地。

出乎意料,退化后的师父们好像变得更加通情达理了。

阿贝多:“这不是你的错。但变成这副样子多少有些不便,这段时间我们还需要你的照料。”

提纳里:“你道什么歉啊?怎么说也是我们两个不问自取的要负主要责任吧。只不过在变回来之前,家里就交给你了。”


就这?

比旅行者预想中的抄十遍《雨林生物图鉴》,实在是好太多了。

从桓那兰那回住所,旅行者乘着四叶印在雨林中劲爽飞行的时候。

阿贝多爬到旅行者头上,张开翅膀享受扑面而来的清风。

悠闲得像清晨去玉京台打太极练柔力球的退休大爷。

提纳里不能飞,所以一直待在旅行者的背包里,也忍不住探头。一对硕大的耳朵在风里扑棱扑棱的,还在旅行者展开风之翼时跟着一块“呜(→)呼(↗)”。

兴奋得像刚通过论文答辩的教令院学生。


喂,只是少做几天家务而已。

用得着这样把开心写脸上吗?


  

【3】

带着师父们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可莉。

“是荣誉骑士姐姐!”

隔着老远,火花骑士就跑来打招呼。

旅行者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肩上的那条小龙,她却率先认了出来:“哇啊——还有阿贝多哥哥……变得好小啊。”

阿贝多拍拍翅膀就冲可莉飞去,被她伸出的两只小肉手稳稳接住,用脸颊上的鳞片把她蹭得咯咯笑。

旅行者:“可莉,是怎么认出这是阿贝多老师的?”

可莉手指放在唇边严肃思考,理由却毫无逻辑:“嗯……因为阿贝多哥哥,就是阿贝多哥哥嘛!”


在大炼金术士莱茵的造物图谱里,龙是所有炼金生物进化的终点。

哪怕是被丢舍弃的失败之作黄金王兽,也出现了部分龙的特征。

作为另一条进化链上的阿贝多,无法揣测为什么师父选择了孱弱的人类为蓝本创造了他。

或许他和杜林诞生的目的并无不同。

只是在迎来毁灭一切的结局之前,他可以依靠这身人类的皮囊侥幸伪装。

小孩子纯洁的眼睛能看透深层的本质,但善良的孩童并不会考虑这么多。

可莉只知道阿贝多是她的哥哥,对她很好。

就算是童话里经常饰演反派的龙,她也爱屋及乌地喜欢。

所以阿贝多在给她讲骑士屠龙的童话故事时,她才会如此感同身受地眼泪巴巴。

阿贝多曾不理解,正义必胜的故事为什么会把小朋友吓哭,只是草草把童话书收起来:“这只是故事,可莉不喜欢的话,下次就不讲了。”

只有旅行者知道因由。

因为可莉曾经拉着旅行者用稚嫩的笔触涂涂改改,把每一本童话书的结局都变成了她想要的样子:

——金发的骑士感化了龙,龙和大家生活在一起了。

  

告别可莉,路上又遇到了来找提纳里的柯莱。

柯莱一看到小狐狸状的提纳里就想撸。

经过了阿贝多和可莉的互动,旅行者想也没想,就把扭动的提纳里抓出来给柯莱抱。

旅行者:“这是小提师父……”

话没说完,旅行者就感受到了来自提纳里锋利的视线。

曾经救了旅行者无数次的第六感再次发挥作用,嘴巴紧急拐弯:“从偷猎者手里救回来的小动物。”

柯莱:“真的吗?这个手感……跟我想象中师父的耳朵一样好摸!”

旅行者尴尬陪笑:“哈哈哈,是的呢……”

为了在弟子面前保住了颜面,不得不伪装成“小动物”任由徒弟上下其手地rua弄。

全程提纳里眼神幽怨地盯着旅行者,碎嘴子叨咕叨咕着什么。


如果有人凑过去仔细听的话,或许隐约分辨出是: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4】

解决一切芜杂事项后,已经到午餐时间了。

自然。

做饭的任务落到了旅行者头上。

  

平时都是师父们负责炊食,旅行者早就连糖和盐都分不清了。

对着锅碗瓢盆前沉思良久,旅行者打了个响指,想了个大聪明的借口试图蒙混过关:“动物是不能消化人类的调味料的,师父们,保险起见,今天就勉为其难地吃生鲜吧。”

说完拿出一块兽肉,准备切成肉丁。

刚把兽肉对半切开,切面就冒出了热腾腾的白气。

兽肉的切面雏,被斩断的组织都在以一种无规律的方式起起伏伏。

仿佛一张张朝天呐喊的嘴,正在无声地控诉杀死它的凶手。

视觉效果极其惊悚。

提纳里瞪大眼睛:“它……在蠕动。”

阿贝多强装镇定:“别担心。那是肉中的神经还没完全失去活性,并不是死去的兽肉想要攻击你。”

提纳里:“我明白。可是,它在蠕动啊。”

在两位师父“你真的要给我们吃这个?”的眼神拷问中,旅行者心虚地扭过头:

“要不,今天……下馆子吧?”

  

这个提议倒是很快通过了。

旅行者收拾好了挎包,小心翼翼地把提纳里装进去。

又偏头看了看阿贝多,是不是老老实实地趴在肩膀上。

确定这两位大爷一个没落下,旅行者推门而出。

刺眼的阳光瞬间挤了进来,伴随着盛夏的热潮。

炽烈的日光下,一人一龙一狐六只眼睛凑不出一对能睁开的。

长达一分钟的焦灼等待后,硬是没有一只生灵敢踏出家门的第一步,直面40多度正午阳光的暴晒。

许久许久。

阿贝多轻声问:“要点外卖吗?”(征询)

提纳里:“点外卖吧。”(提议)

旅行者:“点外卖吧。”(肯定)

  

“师父们,万民堂还是猎鹿人?”

  

  

【5】

“嗝。”

吃饱喝足,就想睡觉了。

昏昏欲睡的旅行者抱着昏昏欲睡的师父们,就近在沙发上打个盹,享受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

制冷机勤勤恳恳地吹出清凉的风,阻挡炎热入梦。

  

睡到一半,阿贝多被冻醒了。

龙本就是冷血动物,不恒温,长时间被制冷机的冷风吹拂,体温下降很快。

纺锤型的龙尾竖起来,对准遥控器的开关。

制冷机关闭。

小龙卷起身体,安心睡了。

没一会儿,提纳里被热醒了。

耳廓狐本就一身的毛,他的毛色又绿得发黑,特别吸热,睡着睡着就一身薄汗。

爬起来晃晃脑袋,发现制冷机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对准遥控器的开关。

制冷机启动。

耳廓狐打了个哈欠,安心睡了。

然后,又轮到阿贝多被冻醒了……

如此循环往复的拉扯,都没能消磨他们在制冷机开关上的分歧。

但很快,两个天才就找到了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法。

  

提纳里稳稳地骑在旅行者头上,蜷缩得像一顶帽子,这个高度正好能让他对准制冷机的风口。

阿贝多则卧在旅行者的身上,把旅行者的怀抱当作温暖的巢穴,借着旅行者的身体保持温度。

他们都有美好的午觉。

只有为了保持这个姿势腰板挺直、一动不动、有如坐禅入定的旅行者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6】

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凑巧罢了。

旅行者的受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旅行者坐得酸痛的腰板还没缓过劲来。

巡林员们急切地跑来敲门。

“提纳里先生不好了!有几个孩子在死域附近失踪了!”

这还得了?

旅行者赶紧抱起提纳里,赶到道成林搜寻。

脚踢死域瘤,徒手拆小宝,把附近的死域清理了个遍,孩子的家人才不好意思地跑来报平安:贪玩的孩子早回家了。

虚惊一场,旅行者松了口气。

一只搜救犬忽然对提纳里的尾巴当成了新款玩具,流下了垂涎欲滴的口水,张口就咬——

得亏旅行者赶忙把提纳里抱起来顶在头上,对着搜救犬作了个凶恶的鬼脸。

  

刚带着提纳里到家。

阿贝多的通讯器响了,里面传来了蒂玛乌斯撕心裂肺的惨叫:

“阿贝多先生救命啊!”

旅行者没来得及歇口气,抓起阿贝多往西风骑士团赶。

刚推开骑士团炼金工房的大门,就发现蒂玛乌斯等一众炼金术士们被五花大绑在实验台上。

实验台下,一群被人工移植了手的史莱姆宛若举行邪恶宗教仪式般绕着他们转圈圈,如果史莱姆能说话,大概在抑扬顿挫地大喊“献祭!献祭!献祭!”

你们这些炼金术士都研究出了什么啊?!

  

旅行者把史莱姆不应长出的手折断,一只一只一只一只地踹进笼子,已经筋疲力尽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阿贝多回到住所时,温馨整洁的小家里已是一幅地狱绘卷:

提纳里正在翻看柯莱送来的巡林日志。

但是耳廓狐柔弱的身体没法井井有条地整理好这些零零散散的文件,凌乱的纸张铺满了地板。

可预见的家务量又增加了。

  

“回来啦。”

始作俑者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着,眼神期待地摇着大尾巴。

笑容像是可以蓄谋已久。

“正好,又到该做晚饭的时间,晚上吃点——欸?你怎么突然跪下了?”

  

  

【7】

在结束这忙碌的一天前,旅行者还有最后一件事。

——给师父们洗澡。

  

一开始提纳里还不愿意的。

犬科动物怕水。

和旅行者在大厅里开展了狂野的追逐与奔逃,最后被抓着尾巴从柜子下面拖出来丢进浴缸里。

洗着洗着他还洗舒服了,像去璃月大澡堂洗澡点搓背师父似的,让旅行者配合着给他搓脚趾,搓肚皮,捂着耳朵让水从头浇到脚,还招呼阿贝多要不要一起来。

和洗澡相比,更繁琐的是吹毛。

阿贝多倒还好,身子抖搂两下,再用毛巾擦擦,鳞片就闪闪发亮了。

提纳里就麻烦了。

旅行者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提纳里,掌中凝聚最低功率的风元素力,捏着他脚掌上的肉垫——甚至还是五粉爪——吹干每一层绒毛。

  

“小提师父你怎么还没干啊,我举累了。”

  

  

【8】

风元素力功率稳定地输出,吹出一阵阵绵软舒适的风。

提纳里趴在旅行者腿上,闭着眼睛享受烘干服务。

阿贝多坐在一旁,闭目养神,静听悦耳的风声。

  

静谧之中,旅行者突然出声,如同结束了一堂印象深刻的社会实践课,发表学习心得:

“师父们,我现在有点理解你们的不容易了。”

阿贝多猛地抬起头,略显诧异,但随后欣慰地微笑。

闭目小憩的提纳里倏地树起左耳,左眼睁开一条小缝偷看。

旅行者:“今天体验了你们的工作,才知道你们每天都在应付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工作已经很忙了,还要分出精力来照顾我,满足我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轮到我来照顾你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多不容易。我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诚然。

阿贝多和提纳里是有借题发挥的成分,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以牙还牙,或者让旅行者心生惭愧。

人类多少是有些健忘。

容易为新结交的朋友的一点点善意而感动,却将身边习以为常的“好”当是理所应当。

他们当然相信旅行者不是故意的,但除了课业以外,偶尔一次“感恩”教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阿贝多笑笑。

“怎么会呢?即使是身份互换,你不也做的很好吗?我们了解你,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热忱,对每件事都充满好奇和热情,我们只是希望——”

阿贝多以一种长辈的口吻说教着,转头看去。

然后发现旅行者头一歪,已经睡着了。

“她听不进去了。”提纳里从卧室里费劲地叼出一条毯子,“前辈,过来——搭把手。”

一龙一狐笨拙地配合着,才用娇小的身体,把毯子拖到了沙发上,给旅行者盖好。

  

阿贝多看着旅行者酣睡的模样,自省:“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提纳里嗔怪了:“还不是怪你平时太惯着她了,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生活技能都快退化了。”

阿贝多沉吟,眯着眼睛,用狡黠的目光盯着这个刚来自动找到了男妈妈的定位,无时无刻不在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后辈:“我确实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剩下的一部分——”

提纳里耳朵一折,心虚:“好啦好啦别这样看着我,剩下的责任归我,行了吧?”

耳廓狐靠着旅行者身边坐下,用身体压实毯子,不让风漏进去:“前辈,你说经过这件事后,旅行者会稍微体谅我们一些吗?”

小白龙也靠着另一边匍匐下来,抬头思索了一番,轻笑:“恐怕,会得寸进尺吧。”

  

毕竟。

不间断的鸡飞狗跳,和偶发性恃宠而骄组成的,才是三人默契且珍惜的日常嘛。

  

【彩蛋】

师父们忘记了,旅行者好像也碰过兰那罗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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